水壶在灶台上被烈火炙烤着,季海滨从7—11便利店买了盒装速冻烧鸟和蒙古泡面,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度过在东京的最后一晚。
看着翻滚的火苗,季海滨想到杜安宁,给她打了电话,得知她已经辞职,准备去澳大利亚,这是她第一次去南半球,也许中途会在马来西亚或者印度尼西亚逗留几天,另外,她和那个男人断了联系。这让季海滨有了不祥的预感,他很双标地赞同杜安宁的做法却不希望乔麦也这样。
“后来你们没有再联系过吗?”杜安宁问。
“我联系过她,但她没有回应。”季海滨说,“所以对你们女生而言,这就是委婉地拒绝了对吗?我不该再继续打扰下去了是不是?”
“我给你的答案是没有参考价值的,这你很清楚。”杜安宁说,“别再问任何其他女人了,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”
“呜——”水壶叫了起来,杜安宁又嘲笑季海滨居然还没换成用电的:“我看到你小说的更新了,续得不错,其实我觉得这样也好,你没必要为了另一个创作放弃原本的,不用那么极端。”
季海滨没有说穿那是萧晓捣的鬼,他泡好泡面,心想如果马费在天有灵,就托个梦给杜安宁告诉她真相吧。